他真想咬一口,狠狠惩罚她。
    秦照不说话,何蘅安以为他生气了。
    无论是谁,遇上林樘的那种态度,也很难不生气。
    “抱歉啊,下次我再单独请你一次好不好?我这位师兄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很臭,今天难为你,多担待一下。”何蘅安双手合十,一副十分抱歉的样子:“不管他说什么,你都当他在放屁就好了!”
    是么?
    好像没有这么容易做到吧。
    起码现在,秦照就很想用手里这把切肉的刀,一刀切断林樘的颈动脉,看他抽搐、失血、休克而死。然后再割下他的头颅,用这口沸锅熬煮,煮烂,煮到骨肉分离,剔下他的肉,用他的骨头装满土,栽他送来的玫瑰花。
    他居然敢给何蘅安送玫瑰?
    他叫她什么,安安?
    呵。
    秦照还想割下他的舌头,煮火锅。
    他知道,这个人就是委托何蘅安找房子的人。自己还没来得及腾出时间查他,他已经迫不及待冒了出来。
    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