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觉着难看,三两下改成了郁郁葱葱的一丛,细密的针脚接连而上,颜色由浅至深,勾勒出花朵的边缘后逐渐深入,没多久便绣出了一副精巧的牡丹图来。
她弄好了自己的,又去看江煜。
江煜一定是从未接触过这刺绣的,也因此,平整的布面上别说牡丹了,就说它是个红色的残月都有些牵强,温初白笑出了声,指了一处角落,“这儿应该加一针。”
江煜停下手来瞧她,一心扑在绣布上的温初白看着认真极了,虽然做了男人打扮,却仍然有着姑娘家的心细如水。
也不知外面的人都是怎样的瞎子,竟连人是男是女都分辨不出。他腹诽道。==
温初白看他没反应,用胳膊肘戳了一下他,“绣啊!”
江煜如梦初醒,一针扎了下去,布上冒出个指甲大小的血花。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温初白却被吓了一跳,连忙拿过他手上的手指,放在唇中吸吮了一番。
等口中铁锈味淡了,温初白才讲口中的手指拿出,“疼吗?”
江煜愣着神,连心的指尖进了温暖的口腔,让他有些晃神,听见温初白的问题才如梦初醒,他多大的风浪没见过,何况这样细细的一个小伤口,想也未想地回道,“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