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已……咽气了。”
许文茵沉默了好一会儿。
丁妈妈只觉自己握住的手有些冰凉,耳边便听许文茵道:“是救了妈妈的人将妈妈送来开封的?”
“正是。救老奴的是个小娘子,医术却了得,只说自己是江湖中人,其他却不曾透露过。老奴原本打算伤好了便辞行,可那姑娘说她主子正好也要往开封,可顺路带老奴一程。不然老奴到开封这怕会更晚些。”
许文茵点点头,“妈妈可问过那姑娘宿在何处?”
“老奴临走时,原是问过,还说日后必登门道谢。”丁妈妈疑惑道:“可那姑娘却说不必,她家主子开心得很,反倒要谢过老奴才是。”
许文茵虽奇怪,但江湖中人大多性情不似常人,人家说了不必谢,那应当是真不必。
她没再想,只道:“想必妈妈也看出来了,我没将此事告知舅母是有所缘由。芍药是自己人,妈妈有何问题可吩咐她。虽说舅母不是外人,但谨慎些总是好的。”
她意指屋外那高氏屋里拨过来的丫头。
丁妈妈在国公府摸爬滚打十多年,哪还有不懂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