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动手。
想明白谢倾现在只是在观望情况,许文茵心下放松了些,但面色仍不好看。
“我再写封信,你出去……”她一顿,话头一转又道:“不了,现在还不行。”
眼下不仅谢倾盯着自己,主屋那头的高氏也怀疑上这边,若自己一时慌张乱了阵脚,她的计划就要白费了。
不管谢倾要如何出手,她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芍药在一旁窥着许文茵的脸色,试探道:“娘子可是在担忧魏家太太会不会查出些什么来?”
高氏最近在派人开库查许文茵带来给魏家的一车年礼,这是芍药告诉她的。
芍药面上看着憨实,实则心思和手段具备。
连七派来给她的丫头有三个,其中两个放在外院障人耳目,以便行动,芍药则贴身跟着自己,吸引注意。
许文茵最初还不当回事,没想到连七连这层可能都考虑了进去。而这般精明的人指派来的丫头,怎可能只是简单的丫头。
许文茵不以为然笑了笑:“有什么可担忧的,她是我的舅母,又不是我亲娘。就算被逮住端倪,又能把我怎么样?”
许文茵忽然想起自己先前遇袭落难,身无分文,便将自己的玉镯子当掉了换了些银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