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高氏查不到那镯子身上,她还真没什么可被高氏拿捏的。
这就是高氏的蠢笨之处,她不许任何人挑战自己的权威,却没想过她和她之间分明没有利害关系,许文茵爹又没死,实在轮不到一个舅母来管教她的。
“娘子放心。”芍药缓缓地扬起嘴角笑了,“我保证,她什么都查不出来。”
是夜。
魏府的规矩,若非长辈传唤,一应在自己屋里用膳。
前头的小丫头来回芍药,谢倾没在府里用饭,应当是已回去了。
许文茵便放下心来准备拿筷子吃饭,忽地,从半掩的轩窗外头飞进来一块竹片,“呲”的一声稳稳钉在墙上。
好在此时屋里头除了许文茵,只有芍药和若夏在服侍。若夏布完菜正要转身退出去,刚巧没瞧见这一幕。
芍药反应过来,几步往前,手一晃,将那竹片收入袖中。
许文茵滞了一下,神色不改,不紧不慢用起饭来。
她随意吃了几口便搁了筷子,叫人进来将菜撤下去。一瞄桌上纹丝未动的花糕甜点,“若夏,赏你了。拿下去分了吃吧。”
若夏应声道了谢,收拾妥当便同几个小丫头出去了。
室内静了几瞬,芍药才缓缓过来,将那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