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太太是故意说这种亲事来害她,便寻了由头溜出去。”
“结果娘子你猜怎么着,那袁家宴,镇远侯的小侯爷也在,五娘子找着人了一路就往小侯爷怀里撞。她这是想吃天鹅肉呢!”
许文茵手一顿。
芍药没注意她的异样,“那小侯爷真是身手了得。听人说,五娘子还没走近呢,他原地一蹦就爬上树大喊非礼,这才引来了人。”
“这一闹,和袁家的亲事没了着落,别人还瞧出来这是魏家姐妹在争同一个夫婿呢,魏家太太脸都气青了,当着外人的面就发落了五娘子一顿。”
这才饭也不吃,就领着人马不停蹄地回来了。不然呢,在人家府里留下来丢人吗?
芍药说得绘声绘色,也不知从哪儿打听的。许文茵无言笑着摇摇头:“真是……一个比一个蠢。”
“对,一个比一个蠢!咱家猪圈里头养的猪都比他们聪明!”芍药说罢,又觉得自己说了极好笑的事,咯咯笑个没完。
她笑了好会儿才停下来,左看看右看看,“若夏呢?马上小厨房饭都要做好了,怎么人不见了?”
许文茵道:“她当然得不见,不然怎么把咱们中午那番话讲给某人听呢?”
正如许文茵所言,若夏此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