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都是他的产业。
酒楼人声嘈杂,最利于探听消息,而此处酒楼位置偏僻,门可罗雀,显然有别的用途。
掌柜跟在萧君山后面,替他启动了后院书房的机关,厚重的书架应声朝旁边退去,露出一条向下盘旋的石阶路。
萧君山虽然瞎了,五感却很灵敏,尤其是嗅觉,对于空气里的尘埃气息十分敏锐,就是跟着他的掌柜和暗卫,他也能通过他们气息的不同,辨清他们的位置。
他只是看不到而已。
可看不到,还可以闻,可以听。
可以因势利导,可以顺势而为。
萧君山很是熟稔的走入地宫,一旁审讯囚犯的暗卫看到,连忙恭敬向他稽首。
萧君山眼睛黑黑沉沉:“周贤妃又有了动作?”
这些日子周贤妃借口太子不近女色,明里从自家的亲戚里选人,塞了个良娣进东宫,暗里则偷偷派了不少细作,混入东宫的宫人打听消息。
这些暗卫,就正在审讯那些细作。
萧君山冷笑一声:“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塞姬妾,细作,后宅妇人的阴私伎俩居然也拿来脏我的眼。”
地宫的烛火跳跃,落在萧君山脸上,是鬼神莫测的阴暗。
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