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一种难以磨灭的执拗。
白簌簌靠近包厢,双手放在门边,大声道:“我要,进来了。”
她是个很有礼数的人。
先生教过她,不请自入,是没有礼貌的做法。
所以她要说一声,通报主人家。
白簌簌推门,门“咯吱”一声的响开了,包厢深处,坐着一个俊美阴鸷的人影。
萧君山半张脸掩在珠帘里,看不分明,着一袭广袖深衣,长长的黑发未曾束冠,就那样,闻声朝她看来。
似乎是在瞧她。
眼里,却是一点光都没有的,死寂得吓人。
白簌簌不知所措地退了退,没有想到,里面的人会是萧君山。
而她先前和红珠的谈话声,莽撞的脚步,已经把自己暴露在他的面前了。
萧君山放下酒盏,眼里黑沉沉,语气也如一潭死水:“建陵侯府的二姑娘,竟是不请自入,这般没有礼数的吗?”
……这是责怪她了。
白簌簌有点无措,往后退了退,意识到什么,停步。
她看着周围,蹙了蹙眉,那双眼睛也更瞪圆了:“不对……”
白簌簌看着萧君山:“除了你,还有其他人的,有人在里面。”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