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山拍了拍手,旁边的乐伎们抱着琵琶,纷纷走了出来。
他问:“是她们吗?”
“不是……”
白簌簌的脑子迟钝,萧君山这样一来,她就更迷糊了。
但她还是看着他,固执道:“那个人,我好像是,很熟悉的。”
她先前沾了酒,那眼角也嫣红,
像是沾水的花儿一般,有种楚楚的风情。
声音也嫩生生的,有些委屈。
落在萧君山的耳廓,莫名的,像有羽毛在耳廓里挠。
白簌簌朝周围走了一圈,才有些丧气的回到原地:“……他离开了。”
她打蔫了的茄子似的,
刚才还有精神,笃定那人离开了之后,声音都弱下去。
萧君山听着,莫名其妙的,有些不高兴起来。
他面色沉沉,一直都是阴鸷的模样,不高兴的时候,跟平常没有区别。
可白簌簌立刻就注意了。
她一向很灵敏,此时仰着脸,认真瞧着萧君山,圆溜溜的瞳孔更睁大了些,显露一抹琉璃的色彩。
萧君山不说话。
白簌簌愣愣看他,也不说话。
萧君山忽然笑了。
他的声音很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