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爱他。从前总觉得有一天他不爱自己了,可以潇洒地转身离开。可是原来连看不见他,都让她如此难受。
林勋抬起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嘴唇。绮罗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伸出舌头回吻他。林勋把她直直地抱起来,抵在门上,吻得越来越重,绮罗都觉得自己的嘴唇麻了,舌头也被他咬住,收不回来,小嘴只能用力地吸住他的。
好不容易他放开她的嘴唇,去吮吸她脖子上受伤的地方,绮罗又痒又有点刺疼,惊叫了一声,他的手已经伸进里衣里,大力地搓揉起来。
“是不是又变大了些,嗯?”他喘着气在她耳边低哑地说,她难为情地扭过头去,又被他掰回下巴,再次含住唇瓣。
林瑾拿了药箱回来,看到丫环都站在门外,大门紧闭,不解地望着宁溪。宁溪低咳一声:“侯爷和夫人有些私事要聊,瑾小姐把东西给奴婢就好了。”
林瑾把药箱递过去,听到里面女人细微的呻-吟声。饶是她未经人事,也明白里面正在发生什么,心里又酸又涩,转身低头走了。
她也曾经做过这样的梦,梦到在他怀里,婉转承欢。他结实的胸膛上密布汗珠,精壮的腰身有力地上下。
想一想就觉得两腿发软的画面。不过那终究是个梦罢了。
他这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