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大概连抱她都不会,更别说像那样疼爱她了。
绮罗无力地趴在床上喘气,脑海中像落了无数的雪花,又软又绵。林勋冲了冷水回来,从地上捡起她的衣裙肚兜,放在旁边的罗汉塌上,坐在床边,低头亲了亲绮罗光洁的肩膀,把她翻过来,搂进怀里,查看伤口:“用午膳了么?”
绮罗摇了摇头,小嘴还在一张一合地平缓气息,感觉到他的手指摸过伤口,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
林勋失笑,知道这小东西敏感,用刚才“做坏事”的手指故意滑过她微微肿起来的嘴唇,绮罗气得一口咬住,恼怒地看着他。
“夫人这样看我,会让我觉得是欲求不满。”
“林勋!”
“好了,穿衣服起来了,我吩咐他们上饭菜。伤口也要包扎一下。”
那伤本来就不重,也不怎么疼,只要擦点药就好。偏偏某人刚才失控地一直吮吸,导致那里出现了一大块红痕,现在只能缠了一圈纱布来遮盖。绮罗一边吃饭,一边瞪着坐在对面正看账本的林勋,咬肉的时候忍不住多用了几分力道。
林勋勾了勾嘴角,装作没有看见,与于坤继续说账面上的事情。
等绮罗吃饱了,坐到书桌后面去临摹画画。她那个严厉的师父忙完了太后的寿辰,可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