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勋安抚地拍了拍绮罗的肩膀,抬头问屋里的丫环:“去看看厨房的药熬好了没有。”郭太医特意交代,日子越短对身体的影响越小,因而不能再拖延。
绮罗一听说要吃药,就皱了眉:“这药就不能不吃吗?”
林勋摇头,一副没得商量的模样。
宁溪把药端来,绮罗看着那浓稠的汤汁,直往林勋的怀里躲。林勋拿过药碗,仔细吹了吹,递到她嘴边:“乖乖喝了,就只喝这一副。”
绮罗捏着鼻子,就着药碗把药“咕咚”地喝了下去。林勋低头看她喝药,想着这药下去的后果,心中苦涩难当,微微移开视线。绮罗喝完药,直吐舌头:“好苦啊!”宁溪连忙把今天买的果脯给她含了一颗,她觉得那苦味才稍稍缓解了一些。
宁溪端着药碗出去,邢妈妈拉着她的手臂说:“这药是郭太医开的?我闻这味道怎么不对?”
宁溪奇怪地问道:“哪里不对?”
“我年轻那会儿,府里的丫头被主人宠幸了,有了孩子,被主母知道了以后,就灌汤药给她们喝。我闻这味道,倒像是那种汤药的味道。”邢妈妈说得头头是道。
“邢妈妈,您可别乱说!若是夫人怀了侯爷的孩子,他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给夫人喝堕胎药?”宁溪立刻否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