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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妈妈把她拉到旁边,语重心长地说:“你年轻不知道,生了孩子那身材是会走样的,那处……也会松了。我们夫人长得跟个玉人似得,侯爷自然喜欢得紧,看她年轻,不希望她这么早生孩,还想多宠爱两年呢!两年以后,等新鲜劲过了,什么姨娘通房外室就统统都来了。到时候就是夫人盼星星盼月亮地盼着他来了。妈妈我是过来人,太知道男人在想什么了。”
宁溪低头看着手里的药碗,心中五味杂陈。连老爷那么喜欢老夫人,一辈子只有她一个女人,到了这个岁数,两人之间都还生了嫌隙,真是不知道侯爷对夫人的宠爱能够坚持多久。侯爷生得那般英武不凡,本来惦记的人就太多了。
没过两天,绮罗以为自己来了月事,半夜里肚子绞痛。她本来不想吵醒林勋,可翻来覆去的,额头上直冒冷汗,林勋就醒了,知道是药效发挥了作用。绮罗实在受不了了,坐起来喊宁溪去拿恭桶,把林勋推了出去。
女子秽物是不祥的东西,男子是沾染不得的。
宁溪端着恭桶跑出来,惊恐万分,不知道要怎么跟林勋说。林勋却点了点头,终是没忍心看一眼,挥手让她把东西拿去处理了,还叫她不要声张。自己则返回里间,照顾绮罗去了。
宁溪捧着恭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