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浸泡在井里,浑身浮肿,他吓得做了半个月的噩梦,从此再也不敢查了。
去了学堂之后,他想只要他努力念书,学得比大哥好,爹娘肯定会喜欢他的。开始的时候爹娘是夸了他几句,他为此兴奋了好久,之后越发地上进了。
可是随着他在学业上展露出来的天赋和才智,娘看他的目光就变了,那毫不掩饰的憎恶让他怀疑自己的眼睛,还有大哥的目光,也是同样的憎恶。若不是偶然间他听到娘和大哥的对话他还蒙在鼓里呢。
那天他请完安去学堂,路上想起落了东西折返回来,听到大哥正跟娘抱怨,“昨天夫子又夸了三弟,说我比三弟差之远矣。”
然后是他娘心疼的声音,“我儿无须担心,他学得再好江家也没他的份,将来整个江家家业都是我儿的。”
“可是,同窗都笑话我。”大哥很不甘心。
娘连忙安抚,“好了,好了,回头我让丫头给他送碗补汤,在家休息十天半月。”
“嘻嘻,我就知道娘最疼儿子。”
相较于屋内的温情脉脉,屋外的江辰如坠深渊,他不小了,都十一了,多少也明白些事了。为了不让他抢大哥的风头,娘都能狠下心对他下药。他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才让爹娘如此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