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和嫂子也都看过了,这下总该放心。要说原因,也怪祯儿之前太过缺乏锻炼,昨日练了大半日,若非我劝住他还不肯歇。也许只是累着的缘故,这外头的流言却越来越不着边际,看把你们给吓得。”
程氏黑着脸听罢,这火气顿时涌上脑门儿,一巴掌狠狠拍在床板上,竟在恒王府里耍起了横:“你是恒王妃,我尊你是理所应当,可别忘了你也是卫家的女儿,我是你的嫡母!你这般胡言乱语,可将我这母亲放在眼中?!方才恒王也说了,祯儿分明是风水不合才不明不白地晕倒,你却跟我扯什么练功累着了,当我老糊涂了不成!”
卫子楠的眼睛顿时扫向秦傕,目光冷冷,秦傕当即给吓得埋了头。程氏挑拨得手,见他二人有这等小动作的往来,一看便知恒王受够了窝囊气,她这心里别提有多痛快。
卫子楠鼻腔里轻声一笑,对秦傕几乎是睥睨而视,嘴上依旧是不慌:“不过是那找不着病症的大夫胡诌的一句,王爷也信。呵,若真是风水的问题,请大师来王府改风水也就是了,本不是什么麻烦事。”
程氏不依不饶:“哪里敢麻烦恒王府。祯儿既然病着,自然应该由自家人接回去将养,万没有在外逗留的道理。”
秦傕把头抬起来,也怯怯帮腔:“本王觉得不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