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府的独苗,咱们怎么说也是外人,若是出了岔子,岂不成了罪人。”
恒王发声表示不愿接手这烫手的山芋,程氏再顺着话头往下说,卫子楠独木难撑,难不成还要扣着人不肯放么,哪有这等道理。程氏对恒王的这番话,是十分满意的。
“恒王妃。”程氏冰冰冷冷道,脸上带着几分厉色与不耐,“昨日,出于为人母的责任,我才教导过你,嫁了人便要以夫为纲,温良恭谦。既然是在恒王府,恒王说的话自然是最大的,你莫要再执拗,我今日是必要带祯儿回去的。”
卫子楠狠狠扫了秦傕一眼,琥珀色的眸子竟似透着杀意,依旧是不退一步:“祯儿出了事,我这个做姑母的岂能急着撇清干系。祯儿究竟是怎么了,是患病还是风水之故,立刻就该查清楚。否则出了这恒王府,不知情的人,又不知该如何变着花样儿的嚼舌根了。若是母亲不放心,我那忠武侯府不也是空着,改日我搬去侯府常住,祯儿随我搬去,想必也没了什么风水问题。”
“你!”程氏大怒,正欲发作,却听恒王在边儿上打圆场。
“哎呀,这茶怎么才端上来!来来来,岳母和嫂子先落座吃茶,祯儿的事咱们慢慢合计。”秦傕一壁说着一壁上来邀程氏挪开床帐,看向程氏时,面露难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