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卫子楠却现在就想掀开他的衣服看一看,究竟是不是如他所说,伤得不重。看他的脸色,应该痛得厉害,她有些坐如针毡,又催了一遍马车。
“这马怎么没吃草似的。”她兀自嘀咕。
秦傕笑了:“担心为夫?”都这个样子了,还不忘拿她寻开心,趴在她身上黏得很。
“嘁,谁担心你。居然大白天动手,不怕露馅儿?”
秦傕轻蔑一哂:“本王既然决定动手,就已经做了万全之策,没有太子插一手照样全身而退。这会儿本王的替身指不定还溜着他们瞎转悠,一群蠢货。”
替身?那她看到的究竟是秦傕,还是……替身,或者说是萧任之。她有一瞬间的晃神,但很快否定了这个可能。
秦傕既然知道她在找这个人,如果萧公子是他的手下,他没道理捂着瞒着吧。
“那你偷了什么?又为何要亲自上阵?”
秦傕在她肩上闭眼,人有些乏了:“老三的联络名册,上头有不少掉脑袋的秘密呢。”他轻声笑了笑,“暗查两年了,总算被我搞到手。你问本王为何亲自动手,啧,有谁能比本王清楚老三藏东西的臭毛病。他就快对太子发难了,在那之后,我自然不会要老三得意下去。”
所以,这一次盗窃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