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必行。行动十分顺利,秦傕先是被三皇子主动支开,又被主动请走,中间因为太子出了点算不上坏的小插曲,居然就顺风顺水地回来了。
秦坤要是知道这事儿是怎么长的,必得气吐血不可。他怀疑谁都怀疑不到秦傕头上,说不定还以为是太子干的。
卫子楠还想问,但看他这个样子,却又不忍心。等马车停在恒王府的门口,休息许久的秦傕突然打起精神,一边吼着他要如厕,一边往和鸣院小跑过去。
这戏果然做得全,怕只怕府中有三皇子的眼线。
秦傕既然还在做戏,她当然不能砸场子,慢慢悠悠,不慌不忙地跟碰巧照面地顾氏聊了几句,才回到和鸣院。
推开卧房的门,没听到秦傕的声音。她迅速关好门,绕过屏风,见他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当即心都漏跳了半拍。
“秦傕!”
推了推他,没反应。
卫子楠眉间一紧,手脚麻利地打开药匣子拿来金疮药,随后忙去脱他衣裳,脱到一半才想起来热水没打。
瞧她给急得,居然慌神儿了。
她又起身去打热水,刚转过身去,手腕忽被抓住,她回头,见是秦傕睁开眼了,趴在枕头上对她笑:“怎么不脱了,为夫还等着夫人亲自宽衣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