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刑鸣懒得回家,让最后一个离开办公区的员工给自己留了一支灯,便处在羸弱的灯光下,望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奇怪的是,他打小就忌讳泄露一切凛冽的情绪,笑得少哭得更少,但近来常感嗓子痒,想发笑,笑自己不自量力,还没学会跑呢就惦记着飞了。
十点多,那个叫方盈的后期制作打来电话,说感谢提拔栽培,但自己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回原节目组;十一点多被老林一个电话叫下了楼,说虞叔想见他。
不是想见,还是想操。
跟着老林回到那栋别墅,三言没搭上两语,便又与虞仲夜滚到了床上。刑鸣今天表现得格外驯顺也格外不驯,主动替自己与对方宽衣解带,但当他光溜溜地躺上大床,叉开双腿之后,又开始心不在焉起来。
正对大床的落地窗仍像一面镜子,刑鸣无法收回自己望向它的目光,老想着,这张床上的林思泉是不是体位更多?表现更好?
又一个令人反胃的念头。
虞仲夜尚未进入,勃发的性器抵在刑鸣的两股之间,垂下眼睑看着他。
“你们组这一下午都在找什么。”看来新闻中心里多得是饶舌的人,什么都瞒不过虞台长的眼睛。
“没什么,一个朋友的联系方式。”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