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栋楼阁的房顶上,同身旁穿着月白色长袍的男子聊着天:
“你说你去打个架,怎么还把人弄死了,那种货色值得你动手?害得为兄还得拎上那几个累赘,丢到官府那儿替你遮掩。”
说话之人,正是覃舟,他见身旁之人没什么反应,便又道:
“阿偲,你怎么就不能老实点子,我给你什么你就吃什么,乖乖儿上上学呢?”虽然这人嘴里埋怨着刘偲,可那表情却没有任何不耐烦。
“切,要是小爷我有什么吃什么,早都给你下的老鼠药药死了,还能活到今日?”刘偲不屑地撇了撇嘴。
“阿偲这话倒是没说错。”一道清朗之声在这深夜之中蓦地响起,刘偲撇头一看,却也不知从哪儿窜出一名身穿明黄色衣袍的年轻男子,畏畏缩缩地站在空地处,见他二人递来目光,只足下一点,便攀上了这高楼。还厚着脸皮儿往二人中间挤,刘覃两人大约是被他挤得烦了,这才将屁股往旁边挪了一寸。
“朕的好堂弟啊,你怎么给为兄整了这样一出,朕为了你,还得装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收拾那韩老儿一家。”原来这说话之人,竟是当今圣上旈戚。
“哼,果然是在尔虞我诈的宫中待久了,皇兄如今越发的老奸巨猾了,且不说那韩轩欺男霸女之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