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和他祖父在朝中结党营私,皇兄不是早就欲除之而后快了吗?如今我这样一搅和,岂不替你省事?”
    旈戚正欲张口,刘偲赶忙又来堵他:“这一次抄了韩府,想必国库又充盈了不少吧?大皇伯当年养的年猪,最后还不是留给你宰的?我这儿不过是给你找了个由头罢了。”
    “再者,本少爷杀人好歹还留个全尸,阿臣当年杀人可比我狠多了,直接将一个妃嫔给撕成数块,死状极为可怖,几乎看不出人样儿来了。”刘偲撇着嘴,一副自己可还算正常人的模样。
    “戚哥,你这样大喇喇地穿个龙袍就出来溜达,也不怕给人看见?”覃舟也从旁坏心眼地补刀。
    旈戚被这两只孙猴儿噎的有些尴尬:“朕……朕这不是待会还得回去批折子吗?若是穿其他衣裳,回去还得费事儿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