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妃嫁来西晋两年,哀家念你孤苦无依,也只想要你对夫君毫无二心,并未与你计较过往的恩怨。哀家万没想到,你私底下竟是伙同你兄长,算计太子,导致太子至今都昏迷不醒。”太后怒扫她两眼,丝毫没跟她客气,眼角眉梢俱是寒霜。
“算计太子?”容茶拢了眉。
一股凉意自她脚底蹿起,直抵心头,让她遍体生寒。
这等罪名扣下来,任谁也救不了她。更严重的,西晋以此为借口,向东晋起兵,就更麻烦了。
这黑锅,她绝对不能背。
容茶凝了眸色,挺直了脊背,目光未有丝毫闪避。
她一字一句地问:“皇祖母,此事非同小事?你是从何而知,又有什么证据吗?”
太后见她目光平和镇定,略是讶然。
“太子妃,你怎么能这么对太后说话?”宁贵妃朝容茶试了个眼色,仿佛是在为容茶着想,让容茶跟太后好好说话。
容茶别过视线,没理她。
仆妇没有得到太后的授意,不敢贸然搜容茶的身,便先将春晓手上的帕子收来,呈递到太后面前。
太后命人将帕子打开。
入眼的是几株淡粉色的花。
太后心弦一紧,想起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