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昨日之事,她思来想去,都不知是谁想要陷害她,反倒想的脑壳疼。
她索性给自己灌一碗药下去,扯了条月光色的薄被,小作休憩。
不多时,人已是沉沉睡去。
不知为何,她居然梦见了太子。
他们两个的关系虽然冷漠,但太子也不是从没来看过她。
去年冬天,她也曾发过高烧。
那天晚上,她独自一人歇在殿内,殿门却意外地被人推开,一个颀长的人影,若裹了薄雾,映入她的眼底。
太子来到她的殿内,与她共拥衾被,牢牢扣住她的手。
她烧得厉害,攥紧那冰凉的指尖,呢喃一声,“殿下,是你吗?”
迷蒙的月色倾入帐内,太子的脸上如蒙了层雪色,侧过脸时,是令世间少女为之倾倒的绝色。
而他的眼神里,似融了清晨露水,是她从没有见过的温柔。
她安静地阖了眼,将发烫的面颊枕在他的肩头,如瀑的的胳膊铺陈在他的臂上。
那晚睡得倒挺香。
容茶喃喃唤了几声“殿下”,忽从梦中惊醒。
一转头,除了一只猫外,她的身边哪有什么人。
似是出于信赖,波斯猫伏在她的削肩上,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