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匀,毛茸茸的尾巴顺着榻沿垂落,在惬意地休养生息。
容茶惊魂甫定,拍拍胸脯,安慰自己。
一定是她最近欠虐了,要不怎么会梦到狗太子。
想了想,她叫来春晓,吩咐道:“给我去找几本民间的虐恋话本来,越狗血越好。”
她要多看看狗血话本,看里面的女主角多惨,就不会瞎想了。
春晓不解地去帮她搜罗了几本来。
容茶随手翻了几本,蹙了双眉,轻揉太阳穴。
这些话本故事未免也太平淡,太没创造力了。
她干脆自己提笔写了一段。
女子低垂螓首,奋笔疾书,神情专注,不时地拍案叫好。
尉迟璟好奇她在写什么东西,慢慢地挪着伤腿,跳到桌案上,窝在她胳膊边看。
当看到那纸上写的是什么时,猫眼里惊现骇意。
“成亲数载,她为夫君上沙场,饮毒酒,挡毒箭。他眼里却始终只有她的胞妹,不惜将她伤得体无完肤。终于,当他为救心爱之人,取她腹中胎儿做药引时,她一夜白头。而当伊人逝去,他坐拥万里江山,享无边孤寂时,流下忏悔的泪。”
联想到她的梦呓,尉迟璟开始怀疑猫生,险些从案上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