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在她艰难维持的平静砰然炸裂之后,她才终于产生一种想要逆流而上的冲动。却并不是因为她成为了勇者,只不过是因为她终于厌倦了当个懦夫。
死一般的寂静被轰隆如雷的车鸣声撕成两半,好似一只长着血盆大口的野兽,将道路上鲜见的伶仃行人吞没其中。
张雨泽用眼角的余光扫过后视镜,两辆一排的改装后的军用悍马依旧穷追不舍的紧贴在他身后,随后更是呈现出包抄的架势从他的两翼处疾速驶近。
瞄准前面那个拐角,张雨泽猛地踩上油门,径直冲破了护栏,朝下坠去。
紧跟其后的那些人还未来得及下车查看,只见一道火舌自桥下随着狂风卷起,在这泼墨一般的夜里格外骇人明亮。
“靠!头那边怎么交代啊?!”
领队的男子依靠在断裂的栏杆一侧,一声不吭的盯着那条被海水吞没的火舌。
“你tmd倒是说句话啊?那家伙可不好惹,看着跟无公害有机小白菜似的,可实际上比谁喷的农药都多!”
“回去领罚吧。”
“我…靠!”
“派人在周围巡视着,张雨泽可没那么容易死。”陆渊单手枕在头下,手机在另一只手上悠悠的打着旋。
就在不久之前,像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