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屋子。”
正温柔轻抚明一湄红肿脚踝的司怀安眼神里的温柔瞬间冷却了好几度,他给了她一记歉意的笑,将她腿从自己腿上小心翼翼地搬开,起身走到阳台,将门给拉上,这才开口跟纪远继续通话。
“落脚点找到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纪远伸手从后座拿了一个牛皮纸袋,解开朝下抖了抖,从里面翻出几张纸。
“他们这些年干过什么,我都找人查得一清二楚了。哼,现在跑来要钱,是因为他们宝贝儿子,我那个‘舅舅’好吃懒做,又染上了赌瘾,把家里都给掏空了,现在还欠了一屁股债,要债的打上门来,妻女都被扣下了,他一合计,就想起咱家这门亲戚来了。”
司怀安一手撑着扶栏,风吹动他额前短发。
他静静听了一会儿,重复之前的问题:“那你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毕竟他们是你血缘上的亲人,而且以你现在的身份,很多事对你是束缚,对他们是助力。”
“我知道!”纪远不自觉提高了音调,继而又降下来,他懊恼地搓了搓眉头,“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不会亲自出面的,打发这么几个地痞无赖而已……
司怀安点点头:“你心里有数就行,没别的事了我就……”
“对了,我还查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