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和友人约下,不好食言,来日再来梦麓居叨扰。”
“既然有约,就也不留你了,”老妇人说着和气地送俞乔出门去。
那陈思棠却还对着被封起的棋盘发呆。
“铃生,让人去查一查,这俞乔到宜阳城来,都做了什么。”
“是,”铃生离去。
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她到这宜阳城不过三日,就已先后拜访了他,萧公和秦公。
而且每一次会友的项目都不同,和他是以棋相会,他惨败。和萧公是以琴相会,难分高下,已被他引为忘年交。和秦公是评画相会,最后传闻秦公将压箱底的宝贝都翻出来了。
他败虽败,但如俞乔所言,今日酣战,的确痛快。
他痴迷棋艺,也算精湛,但这些年来,能赢他的人不多,敢赢他的人,更是没有。
俞乔肯陪他认认真真地下这一天,这可比故意输给他,再赔他下半个月,更让他心喜。
白布掀开一角,陈思棠砸吧嘴道,“还真是狠。”
这最后一盘棋,本来可以在日落之前下完,但他不甘心,硬生生拖到天黑尽,“画图谱,送到书院棋社去,谁能助我反败为胜,我就收他为学生。”
俞乔不想当他学生,多的是其他人呢。
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