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路上,司机抽烟时开了窗,让沈渔闻了一肚子的尾气。
这一趟实在让她糟心得很,整个人靠着车窗,怏怏地打不起精神。
陆明潼几番看她,想了想还是不问了。
到了楼下,陆明潼帮忙卸了后备箱里的行李箱。沈渔过来拦他,“不用送了,你自己找地方吃饭去吧。”
陆明潼隔开她的手臂,轻巧提起行李箱便走,
“……喂!”沈渔紧跟上前。
楼里是声控灯,白炽灯泡,亮度极低。
这段楼梯他爬了这些年,肌肉记忆连每一阶与每一阶高度不等的落差都熟悉。
一气到了七楼,陆明潼在门口站定,示意她拿钥匙开门。
“你真会自作主张。”
“你说得都对。”他没甚所谓地应承,再催她,快点。
僵持一瞬间,沈渔还是去掏了门钥匙。
陆明潼没走进去,把行李放在玄关处,低一低头看她,“出去吃饭?”
沈渔不答,换了鞋,绕过他推着行李箱往里走。
陆明潼也跟进去。
沈渔开空调,洗把脸,再回卧室整理行李箱。
陆明潼始终跟屁虫似的在她身后绕来绕去,这时候就抱臂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