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解锁,如今麻溜地输入“160917”,咔嚓一声,手机就进了主页。
    她昨晚问他是怎么解锁她的手机的,他回答得倒是轻描淡写:“你那么讨厌我,密码肯定不会和我有关;你不会那么笨,密码也不会是你的生日之类;我试着输了一下timeless的首秀日期和首家旗舰店的开业日期,就中了。”
    钟有时也如法炮制要去解他的手机密码,可试了一轮,连15年9月19号、他在马尔彭萨机场被她碰瓷的那天都试了,依旧没解开。她不干了,把手机往旁边一丢,直接跨他身上逼问他:“到底是多少?”
    他可不吃这一套,她既然都主动跨上来了,他又怎会轻易放过?搂着她的腰让她贴得更紧,指尖意有所指地摩挲着她的唇角,她自然能看出他的不怀好意:“干嘛?”
    他呢,则把她之前说给他听的那句话又原封不动地还了回来:“把我伺候好了,我就告诉你……”
    伺不伺候得好她不敢保证,但“折磨”他的本事她还是学了点的,最终陆觐然哽着呼吸把她从下边捞上来,完全是绷着脸皱眉看她——她这些到底是跟谁学得?甚至还当着他的面舔了下嘴唇。一个再强势的男人面对这样一幕都免不了缴械投降,钟有时就这么被他一言不发猛地扑倒,也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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