颔首。
她又站起身,走到牢房的铁栏边,往牢房长长的夹道看了一眼,确认暂时不会有狱差过来之后,返回床边坐下。
没办法,给他治伤,怕狱卒不高兴,她也唯有偷偷摸摸地抢时间。
小手摸进自己的袖袋,她掏出一块布巾在他眼前晃了晃,“知道这是哪来的吗?”
他瞧见是一块素白的、不规则的,什么东西上撕下来的布,一角还绣着一朵白梅花。
漆深的视线落在她整齐的衣着,那块布不像抹布,一时不知道哪来的。
“我的肚兜。”她好心地告诉他答案,倒了酒将肚兜片全部浸湿,权当消毒了。
他脸色瞬间浮起了不自然的淡红。
颜水心见他害羞,恶趣味又来了,凑近他耳旁,“一会儿,它会在你肌肤上游走。”
如兰的气息在他耳旁轻拂,他浑身僵硬,脸似乎更红了。
她则坐在床沿,白皙的素手将他的左裤角撩到大腿根部,拿碗里用酒消过毒、磨利的铁铲片,充作手术刀。
“手术条件简露,我也没办法了。”她有些疼惜的目光落在他半残半俊的面颊,“实在弄不到麻沸散。无法在麻醉下为你医治。你只能生受了。”
“无妨。”他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