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梵正却不慌不忙地在上头娓娓道来:“爷爷一直教导我们小辈,要懂得守业也要学会创业,所以我堂弟用来守业,我这个人喜欢冒险就选择了创业。桃源居已经创立三年,不存在是因为我被踢出局才自立门户,之前没有公开,是因为我还身在祁家菜,怕引起一些不必要的猜忌。当然同行业以后难免会存在一些竞争,但是我相信都是良性的,希望在竞争中,让我们的餐饮行业更加规范,让中国的传统饮食发扬光大。民以食为天,我希望这片天空变得越来越美好。”
他说这话的时候,台下的舒渔不以为意地撇撇嘴。但不得不承认,祁梵正虽然轻浮得惹人讨厌,可也确实有几分口才,言谈举止也颇为风度翩翩。
她看上台去时,祁梵正那双桃花眼正好轻飘飘扫下来,不偏不倚与她对视上,然后勾唇朝她轻佻地笑了笑。
舒渔心中默默翻了个扮演,低头朝江鸣道:“我去个厕所,你慢慢听。”
说罢起身离开。
她也不是真的去厕所,就是出去透口气。
走到长廊尽头,她趴在窗边觉得无聊,给卫暮云拨了个电话,那头很快接起来:“有事?”
舒渔问:“你今天怎么不来看比赛?”
卫暮云道:“没有任何悬念的比赛,有什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