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成了嘲弄。
啧啧啧是什么意思?他的身段怎么了?太纤细,太无力,没有腹肌,又让她瞧不上了?
如此想着,他目光一沉,连带着开口的语气也不太和善,“我的身段怎么了?比不上玄轶司那群草包对么?”
苏惊羽自然没想到他会误会了她的意思,眼角一挑,“胡说什么呢你,我那是赞叹,不是鄙夷,你这套剑法行云流水一般,好看。”
贺兰尧闻言,面色总算有所缓和,“我饿了。”
“早猜到你会这么说。”苏惊羽白了他一眼,“等着。”
话落,她转过身朝厨房而去。
苏惊羽这一呆又是呆到了傍晚时分,好在她手下的那队密探被她治的服帖,偶尔翘个班什么的并不在话下。
当上级就是好,满满的优越感及特权。
与贺兰尧坐在寝殿外的藤椅上,眼见日头要落下,苏惊羽一偏头靠在贺兰尧肩上,闭着眼听着耳畔细细的风声。
“小羽毛。”耳畔响起他轻柔的喊声。
“嗯。”苏惊羽应了一声,“你是不是又饿了?”
“不是。”他说着,将手上刚剥好的一颗栗子递到她唇间,“来,吃个栗子。”
苏惊羽眼也懒得睁开,张口将那个栗子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