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下栗子之后,不知为何,越来越困倦了。
很快的,苏惊羽便在贺兰尧肩上睡了过去。
贺兰尧抬手将她扶好了,而后一个俯身将她打横抱起,踏进了寝殿里。
他将她放在了软榻上,替她盖上了被子。
“你且先好好睡一觉吧,等我办好事回来,再叫你起来做饭。”
“殿下。”身后响起了乌啼的声音,“赤南国那位公主,我帮您约好了,这会儿,应该在操练场围栏边上等着了。”
“嗯。”贺兰尧起了身,往寝殿外而去。
……
日头将落未落,偌大的操练场上,此刻空无一人。
表面上看过去空无一人。
“你便是苏折菊?”枝叶茂盛的榕树下,宫盈袖望着正对面高大清俊的男子,笑道:“倒也是一表人才,年轻英武,也难怪苏大人会对你另眼相待。”
正对面,苏折菊听闻这一席话,墨眸中划过一丝惊讶,“你此话何意?”
“我此话何意?苏密探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宫盈袖淡淡一笑,“我只你平日里为人冷漠,不喜多言,唯独对待那苏惊羽苏姑娘格外的好态度,并且耐心多,听人说,你常与她在树边闲聊,有时你与她聊的一段话,会比你一整日说的话还多,你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