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楠暗笑自己多心,这时的阿日斯兰又不认识自己,草原儿女好歌舞,虽则北漠的舞之一道自然与南舞也有相通之处,但阿日斯兰倒底不是天南人,一知半解之下也未必十分清楚以舞相属其中的长幼次序,又或者初次见面,没有分辨出公主间的长幼,既然邀请的是皇妹,而嘉柳也乐意出风头给自己难堪,反正自己也不想跟阿日斯兰共舞,倒省了自家的事。阿日斯兰与瑞和舞池中见过礼,也让出场地,准备回到席上观舞。有两三个沉不住气的妃嫔就忍不住扭头往正中席上看去,帝后正偏了头说起什么,仿佛没注意到此节。又往华贵妃席上看去,见华贵妃恍若未见,安坐如常,只皇帝身边伺候的大貂档龚晟往舞池内微微多看了两眼,到底也没对皇帝说什么,仿佛场内是最平常不过家宴中的兄妹同乐,宾客尽欢,不值一提。
只这片刻,阿日斯兰已回到席中,嘉楠到底觉着与阿日斯兰同处一殿在甚是不适,再则她自己不想和阿日斯兰共舞是一回事,瑞和故意抢她风头又是另外一回事,大喜的日子犯不着闹出什么来有损气度,但也没必要留下,多少要标明一个态度,否则也失了嫡公主的身份,反正来日那事一发作起来,瑞和这毛糙的性子也讨不了好,此刻倒不必很与她计较。遂向帝后告了累,带着玉琼和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