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来甚嚣尘上,街头巷尾也多有谈论。但实在没有人说得清严永泉当日与发妻的过往,此刻这女子出声,那严老太太也没有否认,众人多日的好奇眼看就要有了答案,一时堂内外鸦雀无声,只有那女子清冷的声音。
“父亲托了人来接全家进京,所谓全家,其实也不过就祖母、母亲与民妇三人。不想天有不测风云,接我们的人在进京路上暴病死了,母亲带着民妇与祖母,一路历经艰辛,好不容易才进了京,路上就耽误了不少时间。母亲本以为苦尽甘来,不想还没在严家的官宅里住上一天,祖母忽而说母亲在进京路上抛头露面,十分不检点,与父亲名声有碍,要父亲休了母亲。父亲那时已经为民妇物色好了品端貌美的继母,听说是甄姓做官人家的小姐。”严贤卿声音初时清冷,讲到后面,声线还是不可抑制的有些发起抖来:“也难怪民妇的好父亲实在等不及,我那大妹妹,现袁家的少夫人,听说是甄家小姐过门七个月就早产诞下的呢。”
此言一出,堂内外哄声不绝,众人实在想不到此间还有如此的内情,那严老太太神情慌乱,冲过去想捂着严贤卿的嘴:“贤儿,别胡说!”
严贤卿轻轻巧巧避开,但也不忘顺手扶了严老太太一把,免得她摔倒。但嘴上却忍不住讥诮道:“祖母好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