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然龌龊至此,把发妻与亲女几乎逼上绝路的,严永泉算独树一帜了。加之这里头甄氏似乎过门前就与严永泉有了首尾,过门后又常年把前头娘子生的女儿关在乡下,谁人心中没有一杆秤,众人心中暗自都有了偏颇。以子告父,原是要先问罪杖责的,然秦倍臣实在不忍,只当严贤卿不是出来首告,而是来作证陈情的。而严老太太听不得堂外的“啧啧”之音,先时脸上还红一阵紫一阵,后来有些荤话实在难听,干脆晕了过去。秦倍臣也不多理会,指了婆子送严老太太下去休息,命人为严老太太请医。
秦倍臣心中虽然十分同情,但也不得不把话问清楚:“此话皆是你一家之言,孤证难信,你可还有什么凭证?”严贤卿走近案前,压低了声音道:“此事出在严家,但经手者多是甄家人,故而严家仆从皆不知情。囚了民妇十余载的庄子就是甄氏的陪嫁,里头见过民妇的老仆并佃农多得是,大人手下想来多得是办老了案子的差爷,只管去查探访问。又有民妇幼时淘气,在庄内留下许多印迹,都可以写与大人派人去验看,民妇又不是甄家人,大人验过即知,若不是在那里常年过活,断不能知晓这些。还有袁家少奶奶的婚书想来衙门也是有档的,生庚八字立时可查,再比对现在这位严夫人的婚书,便知民妇所言七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