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若有所思:“都查过了?”王捕头道:“跟篦子似的筛了两遍了!”
靳捕头不耐烦起来,把筷子往桌上一拍:“就一盘羊肉够几筷子的,快去整几个菜来!”那老钱道:“我新听说一个地方,你们只怕不知。”那老靳一听,凝神问到:“甚么地方?说来听听!”
“我也是听来这里吃酒的客人有次喝醉了说出来的,说城外往西五里的朱家庄上,正月里开了一个私赌坊,花样极多,输赢也大。外头有兵丁看守,等闲人等是混不进去的。”
靳捕头扯了扯嘴角冷笑一句:“你这里能有什么不等闲的人等,那人又怎么混进去的。还能说得这样详细。什么时候你这儿没有十个八个喝高了吹牛的,也就你肯信。”
那老钱轻轻自己打了个嘴巴:“叫你多嘴,理他去死。”转身就往里间去,又切了高高的一盘羊肉端上来,没好气道:“没别的了,就一盘儿冷羊肉,爱吃吃,不爱吃滚。”
那王捕快赶紧站起来打圆场道:“老钱你是不知道,这几日这样的私娼窑子,暗门赌坊哥儿几个不知道查探了多少,没几个靠谱的,摸上门去挨骂都不知道挨了多少遭呢。再有,做这种营生的,要有大流水靠的就是客似云来,遮遮掩掩的那种都是小打小闹。只一条,这些被偷的金银锭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