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今儿老靳气儿可不太顺,老钱别撞刀尖儿。”
那老钱听到这一句倒好像高兴了,亲自端了一盘白切羊肉和一盘香酥花生米上桌,又招呼小二自内院搬一坛玉关烧。酒菜送到桌上,他亲自与靳捕头等倒上,自己也端了一碗咂了一口。挤着一个捕快坐下道:“到底能有什么事儿,把咱天京总捕头给气着了?说出来让老钱也乐呵乐呵!”
那靳捕头端了碗,也不让其他人,自己先干下去半碗,方对其他人道:“别起哄,你们自吃酒。老钱去好好的与某再整治几个下酒菜来。”那老钱笑道:“恰今日还剩下一个极好的猪头,早已经煨在灶上。一会儿先切几个小菜你们喝着,回头我去与你们把猪头烧的烂烂的,好与你们下饭。”话虽然说了,但他的屁股似生在了条凳上,动也懒得动一下,见老靳不理他,于是抱了胳膊捅捅身边的人:“哎哎,王老哥给咱说说呗。”
那王捕快被他连捅几下,不胜其烦,看了靳捕头一眼,见他只管捞了一根羊排来啃,不像在意的样子。便把内城失窃案给说了一遍,叹气道:“上头的只管出一张嘴,咱底下人就要跑断腿。这跑遍了天京城,明的、暗的青楼、赌坊跑了个遍,毛都没摸着一根。当官的只晓得死命催,哪儿知道咱们的难处。”
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