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禀觉得有些无聊,无聊得数着水晶吊灯中的水晶。
他挪动着小身板,朝前拱了拱眼前的碎花辈子,忽然间从病床中直接坐了起来。
一旁正在看报纸的容老先生立刻被惊动了,他摘下老花眼镜,吃惊地问道:“我的乖孙啊,你身体还没好,起来干什么,快躺下!”
容禀的胸前挂着一只绑着白色绑带的手,而且还是用夹板固定住的那种,另外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正要掀起被子的时候,就被一只温暖有力的大手握住了。
“我想要去看看念念,”容禀垂下小脑袋,低头看着胸前那只绑着白色绷带的手,清脆的声音带着小委屈,“爷爷,我都在床上睡了三四天了,身体都好得差不多了!”
“还有,我这只手只是被铁片划伤了而已,爷爷为什么要用夹板固定住?”前几天没有注意到自已身体变化的容禀,等到精神好转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已全身上下被包成了一个粽子,不由得哼哼唧唧了几下。
无奈地是,爷爷这次是吃了磅秤铁了心,无视他的要求。
“哎呦,我的乖孙啊,你这手啊,脚啊,都被那么尖的利器伤了筋骨,当然得用夹板固定住了。”容老先生丝毫不觉得这是小题大做,他反而十分高兴院长在他的建议下能够把小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