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啊,脚啊都用夹板固定起来,这样容禀就不会总想着去找楼下那个小丫头。
“爷爷,我想去看念念,我都睡了快三天了!”要不是手脚被固定住了,容禀还挺想自已下楼去找念念地。
容老先生怎么也没想到,裴家的小丫头会让自家的小孙子如此惦念着,苍老的心房被撞击了一下,忽然间幼稚地吃起了人家小孩子的醋来,“你怎么有了小伙伴就忘了爷爷,爷爷这些天为了你的伤,是吃不好,谁不好!”
容老先生一说完,就用手捂着胸口,哎呦呦地叫着。
刚从外面购物回来的容太太恰好看到了容老先生这幼稚的一幕,后脑勺不由地滴了三滴汗。
“爸,小禀,”容太太怀里端着一个盘子,走进了病房中,身后的两三个助理同样端着一叠盘子慢吞吞地走了进来。
容老先生傲娇地哼了一声,算是回应了容太太的。对于儿媳妇为了大孙子的病,连续三年不回华国看小孙子这件事情,他一直处于耿耿于怀的状态。
躺在病床上的容禀忽然间觉得空气中有一股浓郁的鱼香味,又看了一眼妈妈和身后的几个助理,转了转一双含着星光的眼珠子,小手托着下巴,皱了皱挺翘的小鼻子思考。
“你手上这些都是一些什么东西?”容老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