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殷佑微下意识摆了摆手。
“阿泽太顽劣了,姑娘要打要骂请随意,我绝不护短。”
殷佑微看着燕雁,一时语塞。
她是很想好好整一番燕临泽出气,但面对这么诚恳的女子,却忽然觉得不好意思。她局促道:“这个,这个不急。”
燕临泽老老实实地说:“我知道错了。真的对不起。”
沈樊成看了看几个人,打圆场道:“不如大家先坐下来吃顿饭,再好好商量一下怎么处置这小子啊?唉唉,大家坐吧坐吧。”
殷佑微理了理裙子,坐了下来。
燕临泽蔫头巴脑地玩着筷子。
只有沈樊成和燕雁在说话:“你们之前不是在芦方开酒馆吗,怎么搬到这里来了?”
“芦方的生意不太好。”燕雁淡淡回答,“想着江淮一带热闹些,就过来试试。这镇子离江州近,租金也不高,我就还是干老本行。”
燕临泽忍不住插嘴:“那是因为有人的心太脏,才做不成生意的。”
“怎么回事?”沈樊成问。
“不是什么大事,做生意哪有一帆风顺的。”她给四人倒好茶水,往厨房走去,“阿泽你多看着些,不要又吓着人。我去弄几个菜。”
燕临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