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了扁嘴。
“你姐姐被人欺负了?”沈樊成皱眉。
燕临泽气鼓鼓道:“她这不是不让我说吗?”
“哎,是我逼你说的,不是你主动说的啦。”
“……”燕临泽用筷子戳了戳空荡荡的碗,“你刚走的那段时间,确实没人敢再招惹我们,但是有个有钱的家伙天天来店里喝酒,说看上我姐了,非要娶她。呸,白痴才看不出来是想和沈大哥你拉关系呢。我姐当然没有答应他,他就没有再来。我们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但是——要不我怎么说有人心脏得很呢——你不是很久没有再出现嘛,一些人就又蠢蠢欲动啊,但是还不敢做什么。那阵子店里的生意一直在下滑,有时候一天都没人来喝酒。”
“是那个人干的?”
“嗯。我也是无意中看到他家的下人给一些常喝酒的人塞钱,说不要到清白堂去喝酒。”燕临泽忿忿道,“就是想让我们屈服,顺理成章娶我姐!这种没人来喝酒的情况原因可以有很多,就算沈大哥你回来为我们撑腰,他们也不一定理亏!”
沈樊成拧了眉头,不由往厨房看了一眼。
燕雁正往锅里倒油,噼噼啪啪的声音传了出来。
燕临泽继续说:“所以我们就干脆关了那里的清白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