窘迫的红晕,也不顾什么u盘不u盘了,慌慌张张地转身躲出去,关门的时候都没敢把眼睛抬起来。
乔溦看着小白兔落荒而逃的背影和随即被怦然砸上的浴室房门,又看了看原本就没怎么得到缓解反而因为对方闯入愈发精神的地方,喘息着无奈轻笑了一声。
处理完个人问题,也洗完了澡,乔溦想了想,取了一盒牛奶去了洛望舒的房间。
不怪洛望舒不锁门,实在是农家小院里的两间房是贴在一起的,本就是为关系亲密的人准备,隔在中间的那扇门根本就没有装锁。
一走进去,乔溦就乐了。
洛望舒裹着薄毯蹲在床角,只露出脑袋和一双手,面前摆着自己的电脑和画板,听到他进来的动静,后背一下子就绷直了。
“要喝牛奶吗?”乔溦走过去,把牛奶放在他手边。
照理来说,被人看到那种事,该尴尬的该是乔溦才对,可偏偏洛望舒成了红着耳根,不敢看人的那个。
他眼睛也不抬地摇摇头,握着画笔在画板上来回涂着,声音比平时还低了两度:“刷过牙了。”
洛望舒鼓足勇气扫了乔溦一眼:“你来找我,有事?”
说到最后两个字,声调还不易察觉地紧张抖了一下。
他又不是故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