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而且那种事对于男性来说也算正常,对方总不至于因为这个就过来拿他开涮吧。
乔溦和那双紧张中又夹杂着小窘迫的眼睛一对视,差点失笑出声,好不容易忍住了去拿被对方搁在桌子上的吹风机:“两人共用一个吹风机,我房间里没有。”
洛望舒一听,松了一口气。
这个吹风机的确是他昨天在外面小客厅里拿过来的,先前院子里只住他一个人,也就没再放回去。
“你很冷?”吹干短发不会花费多少时间,乔溦拔下插头,把吹风机按照原样放回桌上,又拿起空调的遥控器把室温调高了两度。“冷的话别把空调打这么低,容易热感冒。”
洛望舒只好磨磨蹭蹭地把薄毯从身上扒下来,还得轻声跟他说一声“谢谢”。
他先前看到那么色气满满的一幕,火急火燎地冲回房间整块头皮都是炸的,本能地想要找什么东西把自己裹起来找找安全感,缓解一下自己心里的惊涛骇浪。
然而另一方当事人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甚至还老神在在地坐到他旁边看他画画。
洛望舒的手顿时一抖,颜色涂到了线稿外面。
乔溦安静地坐着,不说话反而使气氛更加尴尬。
“……你还有事?”洛望舒只觉得如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