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的纠缠,仿佛已经很久。不说那一段餐风饮露的艰辛,不说那一段穿越黑暗的等待,最终的最终只是,也只是,来不及说再见而已。
果然是刑房的味道,与逍遥楼的别无二致。阴冷的环境弥散着浓烈的腥味。
多数时间是自己监刑看着各种各样的人血肉模糊的挂在这里,对于各种刑具到了麻木的地步。但这次不同,被扣上镣铐悬挂在刑架上的偏生是自己,记忆中火苗的阴,刀锋的附,让文勍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下。
「怕吗?」身后传出他的声音,「只要你说,我便放了你。」
文勍啐了一口,索性阖上眼睛。封天魈后退了一步,握紧了拳几乎攥出血来,「用刑!直到他肯说为止!」
一边的打手犹豫了一下,从墙上取过皮鞭沾上水。这鞭子虽是寻常粗细,但却是由他国进贡的鳄鱼皮捻制而成,粗软牢固,韧性非同一般。一鞭打上去,虽不会皮开肉绽但却是外表皮肤完好,皮下血肉却已经糊烂了,即便行刑中忍得下来,日后疗伤需割开皮肉敷上药物才可以康复,这一刑胜似两刑的打法,很少有几人能撑得下来。
刚举起鞭子,手突然被人扼住,回头一看更是吓了一跳,「主人?」
「退下。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