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厮带过来,我看你还如何抵赖。”
很快,小厮被带到祠堂。
小厮供认不讳,只说是从夏塞了他一张纸条,又塞了他许多钱,他畏惧从夏是未央身边的大丫鬟,哪怕知道砒/霜是剧毒,却也不敢不去买。
“你说谎。”
从夏重重咳嗽着,用被拔去指甲的手指指着小厮,颤声道:“我给你的纸条明明是木薯粉。”
未央轻抚着从夏的后背,喂从夏喝了一杯水,道:“你说你明知道砒/霜有毒,但畏惧我的威势,不得不去买砒/霜,对吧?”
从夏的手指血淋淋,未央的声音又不辩喜怒,小厮缩着身子,点了点头。
未央又道:“既是如此,想来你是识字的。”
小厮一怔,又连忙点头。
未央手指点着从夏没有喝完的茶水,在地上写上两字,问道:“从夏给你的纸条上,是否写的是这两个字?”
小厮看了看,面上有些犹豫,刚想抬头去看周围人的脸色,想从中得到一点提示,但尚未抬头,便被未央喝住了:“你在说谎,你根本不认识字。”
“说,是谁指使你下毒谋害老夫人与严梦雅的,你休将自己做下的毒事推到从夏身上!”
“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