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须顾忌开罪于他呢?一想到此番遭遇毒手,可自己却无力反抗,恐怕此事之后也是欲告无门,苏倾就忍不住泛红了眼圈,当真是恨死了这个没人性的朝代!
宋毅觉得他近三十年来的忍耐力就要在此刻破功。他很想就这般欺身下去,粗暴的磋磨的她哭喊求饶,看她再如何能这般清高自傲。可转而又想,这大过年的,他本来也是想做个喜乐事舒畅一番,到头来却是强迫着硬上,弄得人连哭带喊不情不愿的,平白的给心里头添堵,图的什么?左右又不是非这个奴婢不可,他叫的什么劲?
仰天吐了口浊气,宋毅冷冷起了身,寒声怒斥:“给爷滚出去!”
苏倾闻言呆了数秒,下一刻连滚带爬的从床上跳下,踉踉跄跄的冲着厢房门的方向,手握门栓的时候浑身反发射性紧张的僵住了身体,待安全无虞的将门栓拨下后,整个人顿时犹如一阵风似得,头也不回的奔了出去。
宋毅在后头看着,只觉得一颗心更堵了。
因着他家主子要玉成好事,福禄自然不能离得太近以免听了墙角,遂远丢丢的在离院门口较近的小抱厦间候着。眯着眼正惬意的坐卧在长椅上唱着小曲儿时,耳边渐渐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福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