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洲则委婉地提一句,“是我的疏忽,但你也更应该保重自己。连着生两个,身体太伤。该你的,总是你的,不用那么着急。”
贺云舒心里咯噔一下,晓得自己过于急迫,走错了路。
两年前的某日,家中来客,有人隐约的嘲笑,“哪家不是生完一个好生养两年?她也太着急了,拼着身体不要也连着生。姿态太难看了,平时的从容只都是装出来的吧。嫂子看走眼了,才几年就露陷?”
该你的,总是你的。什么是该的呢?
从那时候起,贺云舒的脑子里便钻出‘离婚’二字,刀凿斧刻一般落在心上,挥之不去。
犹犹豫豫两年,终于能下决断。
“贺云舒,你到底遇上什么事?”方洲抖着离婚协议问她。
贺云舒走到窗边的软榻坐下,“没什么事,只想离婚。”
“无缘无故,离婚?”他明显不信,呼吸急了一分。
她和缓道,“孩子们在睡觉,保姆也在外面看着,你稍微轻声些。”
方洲两手一合,将离婚协议揉成一团。他走过来,紧盯着她,“就因为我三天加班,把寿宴的事情推给你?就因为见面没问你和孩子好?何必赌气?”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