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叫了声,“宋子言!”
他轻声地“嗯”了声,问她,“怎么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问他,“你怎么没有在医院?”明明想了很多,说出口的,却是这样无关痛痒的话。
他坐下来,不甚在意地回了句,“待会儿就回去了。”
唐瑶“哦”了声,有很多话在脑海里辗转,却不知道怎么开口,这场景太过温柔,她怕一开口,什么都没了。
就让这一切再停留一会儿,就一小会儿。
她不再说话,用勺子慢慢地喝粥,他也垂着头,慢条斯理地吃饭,两个人静默着,时光被拉的无限长。
可是一切都会有终点,就像每一段动听的旋律,每一部扣人心弦的电影,再不舍,都是要结局的,一顿饭终于吃完,她才想起来,“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
他说,“在德国,那边的饭吃不惯,就开始尝试自己做。”
唐瑶点点头,那段记忆,她不曾参与,自然无从知道。
她收拾碗筷端去厨房,宋子言跟过来,开了洗理台的水龙头,跟她说,“我来吧!你去把药吃了。”
她高大的身子贴着她的背站着,体温隔着薄薄的衬衣传过来,带着唐瑶熟悉的温度。
唐瑶是很怕冷的,应城的冬天又是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