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昊炀扶了扶眼睛,像当年算数学题一样自信而笃定。
他数理化很厉害,当年奥数竞赛全省第一,应城一中十年来派出参加奥数赛的学生,他是唯一一个拿了第一的,当时可算给应城一中长脸,就连教育局的局长来校的时候,都特意把他叫去,夸了一番,这样的童年,从来没有过挫折,所以做事总是有十分的笃定和魄力。
他想辍学创业办公司,可父母是温和的保守派,害怕冒险,十万分不理解儿子的选择,以他的学业,将来实习绝对能进全球五百强的企业,毕业工作也不会差,创业有多苦,谁都知道,如今政策虽然好,可大浪淘沙下,失败的几率相当大,而如果等他失败了,再回去上学几乎已是不可能,这样没把握的事,父母都觉得是荒唐。
宋昊炀说这话的时候还带着微微的愤怒,“他们总说爱我,爱我就是束缚我,把我捆绑在那里,最好一点也不动弹,任凭他们摆布,这样才好。”
唐瑶看了他一眼,他今年该有二十岁了,如果没有意外,今年应该是在上大二,还是少年心性,总觉得做了决定,全世界都会为自己让路,可生活本来就是要翻越一座又一座的大山,没有哪一条路是轻松的,除非是下坡路。
“你爸妈说的对,你应该好好想清楚,别